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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诗经》“二南”诗,画面缤纷多彩,创造了充满灵气与活力的世界
信息来源: 发布时间:2020年8月16日13:46 文章编辑:339007849

“二南”诗歌缤纷多彩的画面上不但有青白相间的清新淡雅,更有红艳艳、金灿灿的明媚动人。《桃夭》将我们带进一个春光灿烂、桃花盛开的美丽情境里。诗以“桃之夭夭”写桃树少盛之状貌,以“灼灼其华”写桃花绽放鲜艳的样子,以“有蕡其实”写桃子红白颜色斑驳相间,以“其叶蓁蓁”写桃树长大后枝叶繁茂的样子。姚际恒说:“桃花色最艳,故以取喻女子,开千古辞赋咏美人之祖”。诗中写桃,除了之前提到的桃易繁殖的特点外,应该是有以桃之亮丽喻女子容貌的。

另外,每一章都着意以桃花、桃实、桃叶的繁盛起兴,一方面是祝福新娘婚姻幸福,婚后多子,另一方面也是对整个祝贺气氛的烘托,用光鲜明艳的桃为诗歌的情境做华丽的装饰。“二南”诗歌的色彩美还有象征收获的金黄。《摽有梅》中的女主人公盼嫁的心声就是在这样一个梅子黄熟的时节下催发的。梅为江淮流域常见的落叶乔木,果实在未成熟的时候是青色的,成熟时变成黄色,熟透后呈金黄色。

诗中的女子看到梅子“其实七兮”,大概梅子还是刚刚长成可以食用的青色,因此她希望小伙子能够趁着吉日来求婚。待到“其实三兮”,梅子应该已经成熟、变黄,开始掉落,所以女子思嫁的心情显示出急迫,盼着小伙子就在当天来提亲。梅子可以“顷筐塈之”的时候,已经变成黄灿灿的金色,熟透了的梅子大量掉落在地,使女子盼望出嫁的心情更为焦急,急切地请求“吉士”,只要他说出来就好。

在整个诗的吟唱中,有一个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化的颜色,即梅之青一黄一金,颜色由浅变深,由素变艳,暗合了女子日益浓烈的盼嫁之情,也凸显出南国女子绚烂奔放的生命之美。金色的不仅有梅之颜色,而且还有水中的“荇菜”。《关唯》篇里所展现的荇菜,又称“金莲儿”,花开时水面金黄色一片,特别是在阳光映衬下,色如金光,十分惹人喜爱,除了食用,它还成为人们崇拜的植物。

“二南”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个多彩的南国,是一个充满了诗的灵气和生命活力的世界。《关雎》中女子采荇菜于水滨,男子爱而悦之。飘动的荇菜,女子“左右采之”“左右流之”“左右之”,就像一支优美的舞蹈,灵动之中透视着生命的激情。男子对淑女的追求,亦好似采荇菜一样,预示着对高洁的追求。荇菜,是水环境的标志物,是一种比较喜欢干净的植物,似乎不愿同流合污,过于污浊的水体里荇菜是难于生长的,所以荇菜常被作为纯洁的象征。

北魏颜之推《颜氏家训·书证》说:“今(荇莱)是水悉有之,黄花似(莼),江南俗亦呼为猪蓴,或呼为荇菜。”颜氏看到了荇菜的高洁之处,因此在进行名物辨证时,借用荇菜的品行来教育家族成员,为人处世要有清澈之心、清洁之行。因荇菜的高洁习性,古代文人学士对荇菜有许多的歌咏,直到当代,著名诗人徐志摩所写的《再别康桥》还在低吟:“软泥上的青荇,油油的在水底招摇;在康河的柔波里,我甘心做一条水草。”以剑河荇菜为喻,表达了对剑桥永久的恋情。

由此可见,荇菜的出现与运用,《诗经关雎》篇是其滥觞。荇菜的意象,它以表层无法抑制地在水中飘动,带来了追求者无限的惆怅,而深层却是荇菜高洁,象征着淑女的品行,更是让喜爱之人难以忘怀,思念不已。而雎鸠鸟的“关关”唱,叠字象声;同时声中见意示雌雄相应,彼此关照。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”,情声并茂,它以悠扬、平正之音,为全诗的“中正之美”定下基调。又以雎鸟和鸣起兴,所谓“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”,为以下正面抒写爱情创造了和谐的气氛。

男子爱情追求过程,起伏变化,曲尽情致,心态景态,历历如绘,“极其哀乐而不过则”“独其声气之和,亦有不可得而闻者”,孔子曰“《关雎》乐而不淫,哀而不伤”,符合“发乎情,止于礼”的道德规范。如果从音乐的角度来看,《雎》的重章叠句,漂流的荇菜,唯鸠鸟的鸣唱,琴瑟钟鼓之声,这里的物动已不是物体本来意义上的动,而是寄寓着诗人对美好情感的渴望、追求,饱含着诗人生命情感的流动,同时也增强了诗歌的动态感,展示了一个充满着生机灵动的世界。

参考资料

《诗经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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